(舞璃的视觉)
我朝她开了一道枪,不过她却回避子弹的狙击。
(眼花看错?为何她尚有余力躲开攻击。)
“你真是一个扭曲变态的人,居然口颜无耻地自辩玩弄和残害无辜是一种高尚的仁慈善行,好恶心。”
「你对莲根本不是爱慕,只是扭曲的估有欲。只是一心捆绑她不放,纵**的思想,这样的对待跟折毁她四肢有何区别。」
「既然你不曾真心倾听莲的想法,,将自己的私欲强诸她的身上。那么这算得上深爱她?」
“闭嘴!!中尉,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对小莲的心意,我所做的一切仅只是为小莲好。不容你这.个.外.人多.管.闲.事!!! ”
碧琪竟然灵活地绕过我的接踵而来的射击,难道我针对她施下「碍事的人必死」的「祈愿」恩赐失效?
为了自卫,我下意识地默祷,加重实践为现实的意念。待我一边提防,一边施咒那一瞬间,她掏出军刀,一手刺伤的我手腕,幸好我及时回避,免得刺中要命。她每一道攻击也是致命的,即使失败后,她仍穷追不舍地刺杀。很难想像她刚才奄奄一息的模样,若人们会有「化悲愤为力量」的意志。冲破死亡的意志,恐怕只有碧琪才能做到这个份上。
“啧,你这**,为何还不赶快去死!因为你在,小莲才不再对我言听计从。都是你这个叛将在。”
“呵?我待在莲的身旁只因她需要一个领导在前的人,在她遇上挫败时,她需要一个可以理解她的对象,不卑不亢。这一点,像你这种只懂强迫别人迁就的你能为莲做到这步吗?"
她奋身扑到我的后方,瞄准我毫无防范的背肌,我则猛然俯身回避,不容她有机可乘。随后,我与她四目交接,再次发动那个「恩赐」。
果然,纵使一个意志坚强的女人经过多番痛苦的洗礼也好,但肉体总是柔弱不堪,疲倦过后始终屈服严威之下,这是永不改变的法则。
“哈啊,畜牲。”
历经多次的挣扎,碧琪终于双膝倒下,捧腹嚎啕,看来她现在忍受肠胃翻腾,内脏剧痛的情况。这一次,她已经无力反抗吧。
「去死吧。」
我瞄准攀爬地上的碧琪,拉上手枪的扳机。不过现实往往不如人意,正当我准备行刑之际,后方多了某人的阻拦。
“舞璃,请你停手……”
我隐约细听一道柔弱的女声,回神过来,原来是小莲挡住碧琪的前方,看不见前方的她踉踉跄跄地跑来,双手仍被手拷反锁,只见手无寸鐡、满身是血的她气喘吁吁地与我对峙。
“小莲,这里很危险的,请你让开。”
“舞璃,你又要杀人?”
“小莲,这些以后再说 如果我们放任黎中尉离去,她会返回基地报告我们的行踪,为了我们安全着想,我总不能放虎归山。”
我渐渐靠近小莲,朝她递出手来,但她依旧拒绝我的要求,寸步不移地守着受伤的碧琪。我开始不耐烦骂道。
“难道你忘记这家伙对你做了什么事?!作为你的部下,她曾经为了屈服强权而将你置诸死地,也多次出卖你。你要纯真到甘愿为了这种人求情?”
“舞璃,碧琪是与我共事多年的友人,我清楚她的为人并非如此盲从军令,所以我相信她这样做必有原因,”
「小莲,你这种念头未免太理想,因为她是你的熟人,所以尝试体谅和宽恕,不追究她的过犯。假如她真的向洁雅阁下打小报告,这种善良的想法会害你丢了性命。就算如此,你仍觉得无所谓吗?」
我摆出一道杀红了眼的凶残视线,刚开始时,小莲畏惧般应对我的杀意腾腾的态度,后来她平复片刻,再满怀温情地恳求。
“如果连我也不信任碧琪,还有谁顾念她?没有给人告解的机会又怎能证明她清白?”
“小莲啊!!事到如今你……”
「拜托了,舞璃。至少请你看在我的份上,信赖碧琪,不要再因为一时的狐疑折磨她。」
「除非你想将我和碧琪一同枪毙,那就请你毫不留情朝我开枪吧。」
小莲艰苦地朝我跪下,那时候我满脑子充斥忿忿不平的想法。 「为何你要包庇这个外人到乞求我的份上」. 「这个黎碧琪有什么值得你挽救的地方」,以及「难道小莲你跟碧琪有一腿吗?」
但是,待我仔细凝望小莲舍身救人的真诚目光,我就不禁懊悔,握紧手枪便轻放下来,头是垂下,低声喃道。侭管心是放不下抱扎不安,但这一刻,我明白再多的阻碍是无意义的。假如我对小莲强行施加「听从我命令」的「祈愿恩赐」,也意味我必须扭曲小莲的意志。
「既然你不曾真心倾听莲的想法,只将自己的私欲强诸她的身上。那么这算得上深爱她?」
当时碧琪的话深深地刺透我的内心,一路而来,我是否漠视小莲真正的想法,连她呼喊声也视而不见?若时候来到,我也应否放手不管?
“小莲,如果你坚持到底的,那一切随你的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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